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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授权连载」1990 by 一三(原著风瓶邪唯一长篇HE

类别:人文民俗 日期:2018-4-13 17:30:11 人气: 来源:

  我看着那条蛇,脑子几乎是完全混乱,无数念头在一秒内涌了上来,这是条神蛇?过了人语六级,研究生毕业的蛇?这鸡冠蛇他娘难道真的有人性,或者这干脆已经是有思维的蛇了?

  但我还没等想明白,就感觉眼前有什么东西一闪,回过神一看,只见那蛇的头已经被闷油瓶手中的匕首整个贯穿钉到了地上。

  闷油瓶走过去把匕首拔了出来,转过头面无表情地对我说:不要说话,快走。他的脸色很难看,刚才那条讲话的蛇可能让他发现了什么不好的东西。所以他的步子也比刚才快了很多,我不知道他在搞什么鬼,只能尽力跟上他。

  这之后闷油瓶一口气走了将近三个小时,在雨林之中行走既要注意树枝又要注意脚下,高度集中,等闷油瓶说到了的时候我已经筋疲力尽,脚上简直没有力气了。

  但等我看清眼前的景象,不由得骂了一声娘:我们又绕回了昨晚的那个神庙。闷油瓶大概知道我在想什么,难得地解释了一次:不是之前的那个。

  我又看了一眼,这跟吴哥窟差不多的建筑,到处是石头的回廊,不知名的方塔,最后来到一处高处,好像跟昨晚休息的地方并没什么不同。

  闷油瓶并没有多说,直直就往开阔的广场走过去。我看到其间那些巨大的水池,跟之前的那个一模一样,就连水池下的回廊也一样。我不禁觉得脑子有些发涨,感觉时间像是又回到了昨晚。

  闷油瓶走到神庙里面,找了块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,闭目养神。我挨着闷油瓶坐下,深呼了一口气。一坐下来才感觉摔下去的伤开始发作,身上没有一处不疼,小腿的肌肉更是绷得死硬。我一边捏小腿的肌肉,一边打量四周。

  这个神庙保存的比之前的那个好一些,门、回廊什么的都还比较完整,看样子也分为两层,地下的一层还剩1/2的建筑,一层保存得更加完好。两层之间有很多非常精致的石柱,还看到黑色石头垒成的阶梯沿着墙面而下,下面的部分已经坍塌了,只剩半截挂在墙上。

  闷油瓶的状态有些不太好,导致整个人身上带着一股杀气。坐了一会,等气匀了我就问他怎么知道这有个神庙?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?他是不是想起了什么?

  闷油瓶并没有回答,只说了一句:入口在下面。2012-12-01 18:43:002楼(38)第三章

  里面很黑,一点光也没有,闷油瓶手中的矿灯也照不远,我们只好慢慢沿着矿灯照出的范围往前走。借着矿灯的光,我看到两边的廊壁上似乎还有些壁画,一时之间让我产生走在墓道中的错觉。

  走着走着就发现回廊是倾斜往地下去的,不知是坍塌所致还是原本就是这样建造,走了很长一段后,我的脚开始踩到了水里。越往下走水越深,渐渐的就漫到了腰部,再走一段就过了胸,这时走在前面的闷油瓶身形一矮,整个人一下就潜入了水里。

  从海南回来之后,我的泳技突飞猛进,应付这样的情况还不算十分困难。我深吸了一口气,潜进水里,追着矿灯的光就游了过去。

  闷油瓶游得很快,所幸水还算清澈,可见度很高,人还不至于追丢。刚开始水里飘着很多黑色的树根,但当我撞上去的时候才发现那些树根很软,还长满了黑毛。

  绕过这一段树根丛后,水里再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,清澈得离谱,矿灯的光直射下去能看得见水底的碎石。水冷得很,我禁不住打了个哆嗦,连忙用力蹬了几下水。

  又游了一会,我看到远处的水底有一个黑斑,这说明底下有深坑,我用矿灯照了一下,看不见底,不知道连到哪里去。

  闷油瓶见我停下来,就倒回来找我,一看到那个黑斑他的脸色立即就变了,伸手推了我一下,示意我快些走。

  这时那个深坑咕噜咕噜地冒了一泡上来,矿灯照过去的水底似乎有什么反了一下光。闷油瓶想必也看到了,脸色变得更加难看,用力掐住我的手腕拖着我就拼命往前游。

  看来深坑之中有什么连闷油瓶也的东西,我也不敢回头看。这时深坑里好像装了个水泵,水流开始被吸着往那边流。闷油瓶的游速变得更快,我们几乎是疯了一样游离那个地方。

  也不知道游了多长时间,闷油瓶才松开我,靠边爬上了一个干涸的井道,接着把我也拉了上去。这一次累得够呛,我一进到井道里就差点趴下去。闷油瓶一手架起我,搀着我往井道深处撤去。

  走了一小段,我感觉我恢复了一些力气,就没再让闷油瓶搀扶。我知道闷油瓶肯定比我还累,这样的就算是铁打的罗汉也经不起。

  走这种井道很枯燥,四周全是石砖,周围的景色长时间都没有一点变化。相比在雨林行军走在井道中就像在沙滩上散步一样舒服,走了一会后我又忍不住问他刚才到底看到了什么。

  闷油瓶道:是蛇母。蛇母?我心里咯噔了一下,不由得想起了神庙里看到的那副浮雕。你是说那幅浮雕里的......想起那浮雕我就浑身发凉,但再想还是觉得那么巨大的母蛇违反了自然规律,就算真的有,也不可能活得了三四千年。

  看见闷油瓶点了点头,我头皮发麻,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。解放卡车直径大小的母蛇,那我们岂不是连给它塞牙缝都不够?

  我们又走了半个多小时,经过几个蓄水池和分岔口,我感觉我们是在一向下,而且越往下蓄水池和井道就越大。四周很安静,四处游窜的鸡冠蛇似乎都不见了。

  旁边的井道上开了条裂缝,里面都是沙土。闷油瓶走到这里竟然侧身挤了进去,我一愣,也挤了进去。裂缝外面看起来很小,进去后空间却很大,缝隙壁上都是石窟上的那种佛龛似的坑,就是把整块砂土的裂缝壁砸出了一个个凹陷来,每个凹陷里都是一团干泥茧,用烂泥黏在凹陷处,和四周的根须残绕在一起。泥巴都开裂了,好像干透的肥皂。2012-12-01 18:46:003楼(39)走到一个泥茧边上,我想去摸一下,闷油瓶抓住了我的手,让我小心。这些茧里面是什么?我问道。。闷油瓶用矿灯照了照其中的一只,我看到了里面露出的白色骨骸。曲肢葬。

  怎么会葬在这种地方?我纳闷。这种庞大的蓄水系统除了鸡冠蛇外应该还供西王母国的饮水,尸体葬在这难道不怕水污染?

  闷油瓶刚要开口回答我,缝隙深处突然就传来了一连串咯咯咯咯的声音,听起来有些像鸡冠蛇的叫声,我身体一下就僵硬了。

  但更让我惊讶的事情发生了,闷油瓶转过身去,竟也朝发出声音的方向发出了咯咯咯咯的回音。我一下就懵了,心说难道闷油瓶不仅会粽子语,连蛇语六级也过了?

  闷油瓶发出那几声之后,就继续朝缝隙深处挤了过去。我跟着挤出去,就发现到了另一条缝隙里。这条缝隙比我们之前走的那条窄一些,我和闷油瓶不得不挤在一起蹲到她旁边。

  我看着她,几乎无法反应,一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。这时我突然听见外面传来了一声和几声枪声。

  外面是怎么回事?我猛地站起身。是三叔的人?闷油瓶点点头,道:他们这么,会把所有的蛇都引过来。话音刚落,我就又听见了声和枪声。

  想起三叔在营地里留下的那句话,我再也坐不住,一下就挤到缝隙边上想看看外面到底出了什么事。其实对于三叔安危的担忧,已经在雨林穿行的漫长过程中被殆尽了,可我依然不希望他出事,至少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死在可能离我只有几米或十几米的地方。

  不能出去,外面很。文锦发现了我的意图,开口想我,但看了看我脸上的表情她也知道这话说得没用,不由得把视线投到了一边的闷油瓶上。闷油瓶皱了皱眉,却没什么表示。

  我把半个身子探了出去,但缝隙口有几个泥茧挡着,外面的情形也看得不是很清楚。不过值得高兴的是,我看到了胖子那庞大却相当灵活的身影。

  就在我想出声招呼他的时候,我感觉左肩突然一痛,不知被什么东西一把从缝隙里扯了出来甩到了半空中。眼前的景物在翻转,我感觉整个人像是坐云霄飞车般在半空中转了好几圈。

  我还没从空中落下来就猛地被绞住了,这一下差点把内脏都绞碎,我甚至闻到嘴巴泛出了味。我立刻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双鳞巨蟒给卷住了。

  巨蟒移动得很快,但在密集的弹雨里还是中了好几枪,剧痛之下它疯一样四处乱撞,我被它带着拍向一边的井壁上撞得七荤八素,差点就背过气去。还没等我缓过劲,一颗流弹突然飞过来划破了我的头皮,血立刻就从额头上流下来糊了我一脸。

  又是几声枪响,不知道巨蟒被打中了什么地方,它的嘴巴终于松了,我一下被甩了出去撞到井壁上,万幸的是这次终于滚到了地上。

  胃里翻江倒海,我尽力翻了个身,呕出了几口东西。周围的枪声还在响,慢慢的越来越小,我想他们可能是边打边退到别的坑道里了。我地睁了一下眼想看看现在到底是个什么情况,眼前却只是一片黑红。

  井道里彻底的静了下来,安静得犹如静止了一样,连呼吸声都听不见。我躺了一会后突然打了个激灵,心想不对,就算三叔他们撤走也应该带上我,怎么就把我扔这了。

  我的大脑有点反应不过来,谁死了?“吴邪”死了?那我是谁?如果我能动我一定诚意地给他们:大哥大姐,拜托你们再检查一下,我还没死。

  之后是沉默,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又听到文锦说:“怎么回事?方法不对?”听得出她有些筋疲力尽,话说得有点喘。

  闷油瓶没有回答她,过了一会才听见文锦说:“先出去再做打算。”闷油瓶“嗯”了一声,然后我感觉自己凌空而起。文锦似乎吃了一惊,说:“别感情用事,带着吴邪很难出去。”

  四周又安静下来,又过了一会,文锦突然叫道:“糟糕,那些东西又来了!”闷油瓶低声道:“别出声,快走!”

  文锦和闷油瓶走得很急,显然尽量在控制气息和脚步声,似乎在逃避什么东西。这一静下来,我忽然听见有异样的声音由远及近,声音似曾相识。听着听着,我的身体竟然不由自主的发起抖来。一股让我发炸的从我的毛孔里迸发出来。

  我想起这是什么声音了。这是闷油瓶进那青铜巨门之前,那地下峡谷深处响起的号角声。我立即想起了那些人脸奇长的“阴兵”,不由得浑身一凉。

  文锦和闷油瓶的速度越来越快,我不知道他们要把我往哪里带,只听见两人沉重喘气声和脚步声。又走了一会,我听见文锦喘着气说:“把吴邪放下来吧,不然我们都走不了。”

  闷油瓶沉默着,似乎在斟酌。这时候号角的声音已经越来越近,我一急,拼尽力气大吼了一声:“我还没死!”

  这一动立即就扯到了左肩的伤口,我痛得大叫起来,猛地就睁开了眼。我一睁眼就看到一个女人拿着个水壶一脸惊讶地看着我,大概是被我的叫声吓到了。我的脑子不是很清晰,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,这个女人是陈文锦。

  这时候我还有点懵,只看到她嘴巴一动一动,听不清楚她在讲什么。又过了一会,我的耳朵才终于恢复了听觉,只听见文锦问:“小邪,你感觉怎么样?”

  我用力弓了一下背,想坐起来,旁边伸出一只手扶住了我。我扭头一看,闷油瓶光着上身在我身后靠着岩壁坐着,手臂上缠着绷带。

  我这才发现我刚才几乎是躺在他的大腿上,我不禁有些尴尬,好在文锦似乎没有注意到。我挨着闷油瓶坐着,接过文锦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,问:“这是哪里?”文锦笑了一下,指了指下方道:“这下面就是最大的秘密。”

  我看了一下周围,这里显然已经不是我们之前待的那个井道。这里的井道连淤泥都没有,只有天然的岩洞,很难看到人工开凿的迹象,显然这里几乎不会有人来。

  我们看来已经下到了很深的地方。我又看了一眼文锦,突然发现有些不对劲,仔细一看才发觉她身上穿着的那件带血的衬衫是我的,由于她身材很娇小,穿着我的衣服就像大衣一样。

  我的背正好挨着闷油瓶有些冰凉的手臂,突然就觉得有些不自在。“这里安全吗?”回想起刚才的惊险,我还有些后怕。

  “用泥抹到衣服上再把缝隙塞起来,在蛇看来这里的通道就是被封闭的。”文锦道,“我这些天都是这么过来的。”

  缓了片刻我才逐渐放松下来,心里还有些忐忑。文锦给我递东西吃,看我的表情就知道我想问问题,就让我想问什么就问。

  我的脑子有些混乱,想问的问题太多,心里的谜题太多,一下反而问不出来。坐了一会,我突然想起刚才上听到的号角声,于是道:“刚才那个号角声是怎么回事?”

  “号角声?”文锦有些惊讶。“什么号角声?”我愣了一下,道:“你没有听到吗?就是云顶天宫青铜门前的那个号角声。”

  文锦摇了摇头,道:“我没听到。”她的表情很笃定,我只能选择相信她的话,怀疑可能刚才只是我的。他娘的,说不定她和闷油瓶的对话全都只是我受伤后的幻听。2012-12-01 22:23:007楼(49)我知道在这个问题上不会有什么答案,于是转移话题问:“那我想知道西沙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就是你在古墓里之后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
  我没想到她竟突然问我这个问题,愣了一下才道:“大概十三还是十五吧……怎么,我几岁和西沙考古有什么关系吗?”

  文锦笑了笑,就去看闷油瓶,似乎和他在做一个交流,但后者没有反应。文锦把眼光又转了回来,再三确定我会相信她的话之后,她理了理头发,又看了看我的表情,似乎是下了一个什么决心。

  那之后她跟我说的事,对我而言就像一枚一枚,将我的思维炸得七零八落。首先三叔不是三叔,他其实是解连环。

  接着,西沙的考古队队员被迷晕之后,被一股未知的,这股考古队员称之为“它”,带到了格尔木的疗养院。那之后考古队员们失去了衰老的能力,但保持青春的效果是有副作用的,他们到了一定的时候,就会开始“尸化”,也就是变成像我在疗养院遇到的那只禁婆一样的,文锦的“尸化”已经开始了。

  而之所以她会来塔木陀,是因为考古队员经过调查汪藏海的历史,由大量的细节推测出西王母国有治疗“尸化”的方法,之前霍玲也带人进过塔木陀,可惜以失败告终。

  我觉得我完全无法思考,脑子中乱成了一团。我揉了揉脸,感觉冷静了一点,才问她:“可是,这些和我有什么关系,为什么你要寄带给我?”

  “寄带给你的人,不是我。”文锦摇了摇头,正色道:“从你的出现,我就推断出‘它’已经渗入了我的计划中,它把本来我发给裘德考的那盘带子,寄给了你。”

  我想起带里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,禁不住开口问。“带里那个人到底是谁?它为什么要这么做?”

  文锦摇了摇头道:“我不清楚它的目的,或许它希望有一支由起灵、解连环和你组成的比较单纯的队伍。”她避开了我的第一个问题,只告诉了我她所推测的“它”的目的,她显然还是有事要瞒着我。

  但是我偏偏天生就是忍不住要去探求“”的人,况且那带里的人想起来就让我背脊发凉,眼下好不容易找到了文锦,说上了话,让我怎么忍得住就这么停下来,我马上就想追问,但是一想,文锦不是解连环,毕竟是第一次见面的长辈,这样追问是不是太过鲁莽,文锦也不是个任性的人,她不告诉我这件事一定有她的考虑,再说她经历过那么多的事情,绝没有我想的那么简单,我就算追问也不一定问得出来,倒不如先放一放,等到合适的时候再试探。

  这么一想我也冷静了很多,再看向她的时候才发现她虽然看上去还很年轻,但是脸色并不是很好,像是了一层死灰,我心一跳,想起她说的“尸变”,马上问她:“那你到尸变,还有多少时间?我们还来得及吗?”

  她看了看我,握住了我的手道:“你别担心我,已经到了这里,我接受命运的一切安排,不管是好是坏。反正,这里是我的终点,也是起灵的终点,更是解连环的终点,你要考虑的是你自己。”2012-12-01 22:24:008楼(50)“你们……都不打算出去了?”我看着她,心说我自己有能考虑什么?如果他们都出不去,更别说是我了。况且如果我能活下来,回去的程才是一个真正的,我并不认为我能一个人从这里活着回去。

  这时一直坐在我身后闭目养神的闷油瓶忽然动了一下,抬手捏了捏我的肩膀,淡然道:“别担心,我会让你平安出去。”

  我咬牙就想爆粗口,但闷油瓶跟胖子不一样,我转头一看到他那双波澜不惊的眼睛,就觉得粗话一下卡在喉咙里爆不出来了,几乎搞得我内伤。我忍了很久,才硬声说:“谢谢你的关心!”

  闷油瓶收回手,面无表情的朝我点了点头。文锦看了他一眼,道:“起灵,到了现在你还不能想起什么来吗?”

  闷油瓶摇头不语。文锦叹了一口气,道:“之前那一次我不是很清楚,如果连你也不记得,那即使到了那里我也没有什么办法。”

  闷油瓶沉默着,文锦也没有说话,井道里安静了下来。我就算什么都不知道,听到这里也明白他们在西王母国治疗“尸化”必须要依照一个方法,如今唯一知道方法的闷油瓶却失忆了。文锦静了一会,又道:“刚才那样已经是第几次了?”

  文锦皱起了眉,道:“我们已经没有时间了。”2012-12-01 22:36:009楼(52)非常感谢亲们对这贴的支持!

  虽然作者不常来,但我相信你们的回复和支持她一定看的到,也会线的原文在不老歌上,下面放地址,想要提前看情节或者讨论剧情的话可以去不老歌与作者互动,不注册也可以回复的嘿嘿

  今天是第一次放文,放的比较多,以后也尽量日更,但节奏应该没这么快,毕竟文还在连载中,不想给作者造成太大压力,每次更一篇是能的,实在不行就那R段子来凑嘛~

  说完这句话后,文锦和闷油瓶同时沉默了。我看看文锦又看看闷油瓶,问道:“接下来有什么打算?不去和我三叔会合吗?”

  闷油瓶摇了摇头,站起身到旁边撤掉了屏障,就走了出去。文锦随即跟了上去,我也只好跟在他们身后走出了井道。

  上有很多岔口,闷油瓶却走得毫不迟疑。这一段足足又走了近一个小时,途中经过很多蓄水池,随着高度的降低,这些蓄水池一个比一个大。

  我不知道这是要往哪里走,走了一会后忍不住问:“这对吗?”闷油瓶没有理我,文锦笑了笑,她忽然停下来,用手指了指井壁,说:“你看。”

  我也停了下来凑过去,看到井壁上有人刻了一行字,好像是几个英文字母,我拿着矿灯一照,**,这不是闷油瓶在留下的记号吗?

  但看了一会,我立刻又发现这个记号跟那时看的有些不同,壁上的记号刻得很深,有些发灰,颜色和周围的砂土几乎一样。这发灰的颜色是砂土经年累月氧化的结果,看来这记号刻在这里已经有一定的年头了。

  这是个老记号,并不是闷油瓶这几天刻的,也就是说闷油瓶或许在很多年前就曾经来过这里。是闷油瓶失忆之前的事?可是不对,闷油瓶在西沙的时候就完全失去记忆了。文锦说霍玲曾经带队来过,莫非那次闷油瓶也一起来了?可文锦也说当他们昏迷醒来后闷油瓶已经消失了,如果之后霍玲又找到闷油瓶来塔木陀,她为什么要隐瞒?

  我的脑子乱得犹如烧开的泥浆,几乎无法思考。文锦拍了拍我的肩,示意我快走,我只好收起那堆乱七八糟的问题,加快脚步跟了上去。

  我们最后停在一个没有岔口的蓄水池上,这个蓄水池看起来更大,看起来像西王母国蓄水系统的终点。闷油瓶走到蓄水池边上,手一撑池边就翻了下去。

  我走过去就看到蓄水池底有一个洞口,洞旁有一块带着铁环的石板,可能原先是压着洞口的。闷油瓶和文锦已经下去了,有根绳子从洞外垂进洞中,大概是之前文锦找到这里时准备的。

  下面是个环形的巨大溶洞,闷油瓶已经到了底,可以看到矿灯的光照出四周的一圈石门。我顺着绳子往下滑,溶洞顶并不是太高,我滑得也很快,当我滑到离地面还有两米多的时候,右手突然僵住了。

  这种僵硬的感觉是瞬间发生的,我当时正要换手将绳子抓住,就在右手搭上绳子的那瞬间,手指关节整个僵硬住了,完全无法曲伸。

  这种猝不及防的状况让我差点从绳上滑下去,我只能靠左手来撑住我身体的重量。我就这么被吊在了半空中,虽然再度尝试将叉开的手指曲起来,大脑的指令发过去了,手却完全没有任何反应。

  这种为力的感觉让我很不舒服,但我一点办法也没有。闷油瓶和文锦很快就发现了我的不对劲,我就告诉他们我中风了,右手不能动了,看看怎么下去。

  我的身手自然不能跟闷油瓶媲美,换做是闷油瓶他就光靠两只脚都能下去。说完我挥了挥右手示意他们让开,咬咬牙就松开手跳了下去。

  闷油瓶伸手扶住我,用矿灯在我右手上照了照。不知是不是灯光的原因,我的右手手掌呈现毫无血色的死白,有点像被毒蛇咬了一样发青。

  文锦探头看了一眼,表情也变得凝重。转头看了看闷油瓶,脸色也好看不到哪儿去,我最怕他这种表情,因为一旦他露出这样的表情,往往就会有什么奇怪的事情要发生。

  闷油瓶和文锦对视一眼,忽然不约而同地继续往前走,我搞不清楚他们到底在想什么,但是看起来我的手应该不太严重。

  除了手指关节无法曲伸外,我并没有什么其他感觉,也就暂时将右手的问题抛到脑后,继续摸索着朝前走。2012-12-01 23:25:0011楼(56)“非”字形的甬道很快就到底了,我们面前出现了一个溶洞,甬道的尽头有阶梯,顺着溶洞的壁修茸,盘旋而下。

  听到她这么说,我就抬起矿灯去照,石阶旁的墙壁上果然有东西,全是黑色的一具具造型臃肿的雕像。我觉得似曾相识,不禁又仔细看了看,这一下我几乎大叫了出来。原来这些根本不是石雕,而是成排的玉俑!

  我用矿灯一扫,四面的洞穴壁上密密麻麻,似乎都是这些东西。我不住地倒吸冷气,七星鲁王宫里的记忆如潮水一般涌了出来。

  这几个点果然都是有联系的,这么多的玉佣里难道每一个都有一具活尸吗?我一想到这一个加强连的玉佣有可能起尸,头皮就不由自主地发麻。

  我,小心地顺着石头台阶往下。下到最后一阶,我本想再细细看下那些玉佣,但闷油瓶和文锦却看也没看,直接往全是青铜器皿的中心走去。

  我跟了上去,发现眼前的青铜器巨大无比,站在下面看,比我还高。从明显的使用痕迹来看,显然这里不是一个用来摆设的地方。

  这时候闷油瓶和文锦已经走到了最中心那巨大石磨一样的石磐边上,她看我还在看那些青铜器皿,就说:这里就是西王母的炼丹室。

  我走到文锦身边,就看到她面前的石磐其实是一只石头的星盘,全是星罗棋布的小点,代表着天上的繁星,而每一小点上,都是由一颗墨绿色的丑陋小石头表示的。

  这就是三叔以前给我看的丹药,这里竟然有这么多。别乱动。文锦对我说。这石盘下设置了一个平衡陷阱,一旦没有按照固有的顺序去拿的丹药,就会立即触动机关。

  我点点头,就凝神去看石盘,已有几个地方是空的。闷油瓶一直盯着星盘,过了一会,他指着其中的一颗道:这颗。

  文锦就问他:你确定吗?闷油瓶点点头,掏出了匕首就打算挖。我拦住了他,道:你怎么知道是这一颗?

  闷油瓶没有回答,对于他这种什么都不说的态度我心中有些火大,就说:这可是要命的事情,最好先搞清楚。

  话说到这份上我只好闭嘴,心想感觉这么飘渺的东西,能信嘛。但想归想,我还是习惯性选择了相信闷油瓶。文锦也看了一会星盘,说:霍玲拿回来的似乎就是这些。

  闷油瓶点了点头,文锦就有些失望,道:但她还是尸化了,这药真的有效吗?闷油瓶沉默了一下,才道:这不一样。说完闷油瓶就看了我一眼,说:把右手伸出来。

  我愣了一下,条件反射地就把鸡爪一样僵直的右手伸了出去。闷油瓶掐住我的手腕,直直地看着我,我发现他的表情很认真,心里不禁就有些发毛。

  我看了一眼他右手明晃晃的匕首,又看到他已经把目光转到我的脉门上,心里就觉得有点不太妙。2012-12-01 23:29:0012楼(57)他抬头看了看我,又低下头看着我的手腕,沉声道:忍一下。”

  忍......啊--我刚想问他到底要干什么,话刚出口就变成了一声。闷油瓶手中的匕首已经快速地割开了我的血管,血瞬间泉涌而出。

  接下来我简直无法形容当时的感觉,因为闷油瓶已经将嘴凑到我的伤口上,那种伤口被猛地吮吸然后血液喷涌而出的感觉真的是相当怪异。

  他没理我,只是转过头将口中的血喷到石盘上,血很快就溶到了石盘里。他喷完这一口后,就又再凑过来继续吸吮。

  我出了一身冷汗,心里的恐惧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种,我拼命想将手收回来,但比力气我明显不是闷油瓶的对手,这种挣扎只让我的血液流动得更加快速。

  闷油瓶对我的举动有些不满,抬头的时候还冷冷地瞪了我一眼。我心说你瞪我干什么?没理由你要吸我的血,我还把脖子凑过去吧?

 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闷油瓶才松开我的手,这时我已经连站都站不稳了。闷油瓶一只手圈住我的腰扶住我,另一只手估计正在挖石盘上的丹药。

  我很想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,但这次实在是消耗得狠了,一睁眼就觉得眼前发花,什么都是重影,看久了就有种想的感觉,我只好又把眼睛闭上。

  一股带着味的液体瞬间流进了我的喉咙中,我立即猜到被放入嘴里的是石盘上的丹药,又想起霍玲变成的那只禁婆,不由得死命挣扎起来。
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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